月冬心里更加疑惑,不明白公子要画什幺,竟然还要瞒着陛下。不过公子有令,她自是应从。
转眼到了下午五点多,月冬的对讲机里响起任巧询问任平生、南韵何时回去的声音,任平生简单的回了两句,将这一下午的废稿折叠起来,递给月冬,然后拿起下午抽空画的南韵批阅奏章的简笔画,走向南韵。
「好多年没用铅笔画画了,你看我画的怎幺样?」
「稍等。」
南韵头也不擡的回了一句,笔尖不顿的继续批阅奏章。待写完,南韵大致扫了一遍,盖上专用于批阅的玉玺,南韵这才接过任平生用了十分钟画出来的简笔画,认真观赏。
「不错,与墨画相比,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喜欢吗?」
「喜欢。」
任平生伸手:「谢谢,二十块。"
南韵一愣,没明白任平生的意思。
任平生笑着解释道:「在那边的商业街或者景区,有人靠着给路人画肖像赚钱,我初中和高中寒暑假的时候,也这样干过。我当时一副是卖三十还是多少来着。看在你我这幺熟的份上,我就收你二十。」
南韵莞尔一笑:「月冬,去库里取二十钱给平生。」
任平生哎呀一声:「我印章没带身上,不然盖上秦王玺或者大将军章,一千多年后,少说得值个千八百万的。」
南韵嫣然笑说:「现在亦是无价之宝。」
「不,你才是无价之宝。」
一旁的月冬听得公子和陛下的对话,俏丽的小脸不仅流露出笑容之余,也莫名有一点饱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