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整理好沙发床,转身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差不多冰可乐,再走进房间,拿出一条空调毯和摆在沙发床的小桌子。不过和上次不同,任平生这次将它摆在角落。
「小姑娘,你跟老公说实话,上次我们看电影,你忽然一掌把这桌子拍到茶几上,是不是早在看电影前,就觉得这张桌子碍事,阻止你了和我亲近。」
南韵白眼道:「平生莫要颠倒黑白,明是平生心存不轨之念,不然平生带我第一次看电影时,
不曾拉开沙发,第二次却拉开沙发,还寻了个这般更有氛围感的拙劣借口。"
「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当时的确只是单纯的想到沙发可以拉成床,我们俩躺着看更自在、舒适。」
任平生脱掉鞋子,爬上沙发床,垫好沙发垫,靠着躺好,手拍旁边,说:「你老公我可是教科书级别的正人君子,当时我们两的关系,我怎幺可能会对你有那种念头。」
南韵脱掉鞋子,坐到沙发床上,挪到任平生身边,转身捏住任平生的脸,说:「平生即是正人君子,后来何会以馋朕身子的理由,让朕做你的女友?」
任平生侧身埋首进南韵的脖颈,说:「完了完了,这个黑历史一辈子都洗不掉了,」任平生擡头,看着南韵的眼晴,说:「其实你应该高兴我会这样说,因为这样能证明你老公是个纯情好少年。
如果我要是情场浪子,我当时就不会傻不拉几的跟你说,我还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喜欢你,我只能确定我是馋你身子。我要说的应该是我喜欢你,爱上你之类的话。」
南韵挑起任平生的下巴,直盯着任平生的眼晴,问:「那平生—-现在可有爱上朕?"
任平生回挑起南韵的下巴,眉眼含笑的回视南韵柔媚的桃花眼:「你难道没有感受到,我对你汹涌澎湃的爱意?」
南韵略微歪头,模样可爱娇媚的说道:「朕好像只感受到平生是个登徒子。」
任平生捏住南韵的脸:「你这就有点伤我的心了,不过没关系,谁让我犯傻在前,我会用一辈子去证明的,就是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给臣这个机会?」
南韵松开任平生的下巴,贴了下任平生的唇,气若幽兰的说道:「平生纵使不愿证明,朕亦不会放开平生,平生既已成为朕的人,这一辈就只能是朕的人。」
任平生嘴角笑的搂着南韵慢慢地躺下,微压着南韵,轻轻地刮了下南韵的琼鼻,说:「真巧,孤也是这个想法。不过孤比陛下要贪心,陛下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得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