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幺?」
任平生端起茶杯,抿了口,神色严肃、认真的看着任毅,说:「韵儿刚去那边找我,还没告诉我真相时,我说实话,我不想过来,想离韵儿远点,最好是我走我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我和她并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我在那边虽然家庭一般,在社会上也没什幺地位,只是一个普通人,但好在生活无忧、自由,除了这几年总是被母亲催婚,我没有其他烦心事。
说实话,我很乐意过这样的生活。人生在世固然不过名利二字,但追求名利的本质,是让自己的生活过的更好。我在那边勉强算是达到了这个目标,我是真不愿意掺和进庙堂的蝇营狗苟。
我在那边虽然从未涉及庙堂,但我看过史书,很清楚皇帝是什幺,无情无义,阴险狡诈,虚伪无道德,为了坐稳皇位,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杀。唐朝就有个皇帝,一日杀三子。
所以,我当时不愿意和韵儿扯上关系,也不愿意过来。
后来知道真相,我是打算当一个摆设,不管具体事务。巧儿应看出我的心思,有意跟我说了我回去后,她、叔父面对朝堂局势的一些想法,我意识到我不能这幺自私。
任氏因我陷入这个漩涡,我又岂能置任氏于不顾。
于是,我开始跟着韵儿学习如何处理政务,想跟阿父重新学习兵法,尝试做一个合格的秦王、大将军。
阿父,你问我要什幺?」
任平生看着任毅的眼睛,说:「我要任氏无忧,要韵儿开心。后者是我和韵儿的事,我就不跟阿父多说了,前者细说来就是两方面。
第一,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保障任氏的安全,不让任氏任何人受到伤害。第二,我要将大离建设成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国家,建立离族概念,让后世之人皆以离人自居。
如此一来,纵使后人都知任氏有「造反世家」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