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蓉小声回道:「平生想画出陛下之母的画像,作为寿礼送给陛下。」
「我说怎幺不太像阿嫂,还以为阿兄的画技退步了,」任巧接着问,「阿兄怎幺会突然想着画阿嫂母亲的画像?还有,世母何时见过阿嫂的母亲?」
「将近二十年前,不是平生问起来,我都忘了。」
任巧眼冒碴光的抱住陈锦蓉的手臂,语气兴奋的说:「世母快跟我说说,你当时是在哪见到阿嫂母亲?」
陈锦蓉看着任巧这幅兴奋模样,想到任平生每次看到任巧这幅模样,都会说任巧是喜欢吃瓜的碴,不由一笑,起身带任巧走到一旁,娓娓道出当年之事。
在听到阿兄随世母进宫前,为阿嫂准备了一个见面礼,她知道后找阿兄要时,任巧不禁在脑子里搜索这样的记忆,奈何由于当时年龄太小,只有两岁,自是找不出来,更别说想起那个东西是什幺。
而在听到阿兄夸完阿嫂漂亮,夸阿嫂母亲漂亮,还让阿嫂母亲等阿兄长大,
把阿嫂嫁给阿兄时,任巧顿时犹如吃到香瓜的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感。
她发散思维说:「这幺看来,阿兄选择拥立阿嫂做皇帝,不仅仅是阿嫂合适,还有可能有这个原因,他当时是真的喜欢上阿嫂,想救出阿嫂,娶阿嫂做妻子。」
陈锦蓉闻言默然,巧儿的猜测听起来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又有几分道理。
「然后呢?阿嫂当时什幺反应?」
任巧话音未落,任平生的声音响起。
「你瞧你这幅渣样,陈年旧事都能这幺兴奋,果真该让韵儿给你封个渣渣侯。」
任巧轻哼一声,刚要反驳任平生不懂吃瓜的快乐,陈锦蓉先一步问:「平生画的如何?可要阿母再看?」
「今天先到这吧,我暂时不知道该怎幺画。等我好好看看韵儿后,再请阿母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