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自然不知陈锦蓉心里的想法。他见陈康欲言又止,又频频看向陈锦蓉,主动问道:「家里近来如何?」
陈锦蓉瞬间擡眸看向任平生,红唇微启,未言。
陈康心里大喜,醉红的脸上却是流露出难色:「实不相瞒,家里近来过的非常不好。」
「发生什幺事了?」
「陈氏所持商铺里的掌柜、伙计集体跳槽去了他家,还有田里的佃户也一样,我们尝试过出三倍,乃至十倍的价钱另请他人,但那些人都会在第二天、甚至当天下午请辞去他处。」
陈康满脸无奈的说道:「家里就靠着这些赚些钱粮,如今这般下去,陈氏难存,」陈康祈求的看向陈锦蓉、任平生,「我此次贸然前来,就想请求右相夫人、秦王,看在陈氏先祖的份上,帮帮陈氏。」
任平生看了眼面色平静,但眼底有思索之色陈锦蓉,臀了眼喝茶的任巧,
说:「舅父安心,此前纵多有,你我仍是亲属,如今陈氏有难,义等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且将事情原委细细说来,之后我会派人调查、相助。"
陈康大拜感激道:「康代陈氏,拜谢秦王。」
「舅父客气。」
「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其中原由,说来惭愧,我等至今仍未查清。我找人问过,甚至出钱求问,那些人皆不肯言,就是要离陈,前往他处,自查也查不出原因。」
「没有一点征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