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公子缺人伺候,又愿意让人伺候,她就想回到公子身边,继续伺候公子。
是想到公子不会同意她辞去少府之职,月冬这才一直在心里,没有提出来。
闲言少叙,又过了约莫三十分钟,五个侍女打扫完卧房,公子、陛下还未回来,月冬关上房门,来到厅堂,任巧正在玩掌上游戏机,绿竹凑在任巧身边,看上去比任巧还要投入、激动。
月冬走到任巧身边,正要行礼喊小姐,任巧头也不擡的先一步出声询问。
「阿兄、阿嫂还没回来?」
「坐。」
月冬应了一声,没有立即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任巧添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绿竹余光警见这一幕,心里顿时一跳,忙伸手要接茶壶。
别看月冬在公子、小姐面前,一直以奴婢自居,但绿竹十分清楚月冬如今贵为上卿,早就不是当初天天跟着公子,喊自己绿竹姐的小侍女,她哪敢让月冬做本该是她的事。
月冬不仅在任平生、任巧面前,视自己为侍女,在绿竹这些旧识面前,也从未摆出上卿姿态。
遂,面对绿竹的惶恐,月冬不仅没有顺势将茶壶递给绿竹,还给绿竹倒了一杯茶,递给绿竹。
绿竹忙双手接过。
与此同时,专心游戏的任巧结束一局游戏,先递给月冬,见月冬不玩,再递给绿竹,说:「阿兄从今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去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