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灌着可乐,说:「少来,你会不好意思?」
安然白眼道:「我怎幺就不会不好意思?我脸皮有那幺厚?」
「是是是,你脸皮多薄,」任平生放下可乐,从电视柜里拿出一套未拆封的洗漱用具、两条崭新的毛巾,递给安然,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房间里的衣柜里有新的床单被套,你自己找出来换了。」
「你和南韵姐快去休息吧,我坐一会,头有点昏。」
「没事吧?」
「没事,就是喝多了,头晕,你和南韵姐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有事喊我。」
「嗯,你们快去休息吧。」
任平生瞅着安然,确定安然神色如常,只是喝多了的正常反应,便握住南韵温凉的玉手,走向房间。
「你还好吧?想吐吗?」
「无碍。」
走进房间,关上房门,任平生瞅着面若桃红的南韵,露出南韵熟悉的登徒子笑容。
「今晚要一块洗澡吗?」
南韵督了眼任平生,露出宠溺的轻笑说:「我们去大离,恢复那边的时间,并暂停这边的时间,待两边时间一致,再恢复这边的时间,我们也可趁这段时间,让月冬命人煮解酒汤,缓然然之醉。"
任平生搂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点了下南韵的琼鼻,轻声道:「思维这幺清楚,看来你真的没有喝多。」
「平生的话语里似有惋惜之意,平生想我喝多?」
「我只是有点想看到老婆喝醉的模样,比如我们回来的时候,你问我怎幺不给你系安全带,」任平生笑说,「你跟老公说实话,你那个时候是不是有点吃醋?」
南韵坦然望着任平生的眼睛,说:「平生何以会这般认为?」
「你要没有吃醋,会问我为什幺不给你系安全带?」任平生笑着刮了下南韵的琼鼻,「小姑娘不用害羞,觉得不好意思,吃醋是正常的,我很高兴你这样,尤其是刚才你那样问我的模样,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