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还真是我一手策划的,」任平生松开南韵玉手,揽住南韵香肩:「怎幺样,你老公厉不厉害?」
南韵媚眼含笑的说:「平生谋略,岂是厉害可以形容。」
「那应该用什幺形容?」
「相当厉害。」
任平生哈哈大笑。
「另一件事是世母的本家,来人看望世母,但巧儿认为陈氏是想借此修复与你的关系,她问你要不要见?」
「当然,」任平生说,「管他们什幺目的,冲他们的身份,我岂能不见?不过巧儿的态度————我、巧儿和阿母那边的亲戚接触的很少?」
「我不清楚,我仅知在那两年中,未曾听你或巧儿提起陈氏中人。平生要处置陈氏的那两个人时,巧儿没有替他们求情,反倒在知晓那二人犯下的罪后,说他们死有余辜。」
南韵说:「关系远近应不是巧儿询问你的原因,巧儿会有此态度,是因为当年被你处置的二人,一个被判处斩首,一个被判处宫刑。被判处斩首的,是二舅父的长子。此次来的就是二舅父,他带着前年出生的小儿子过来。」
「被判处宫刑的是谁?」
「六舅父的二子,其人在行刑后,不足三月,悲愤病亡,」南韵说,「六舅父对平生的怨念颇深,他为报丧子之仇,在大漠决战时,意图向匈奴通风报信,被绣衣发现后,平生让我依律行事。」
「依律会怎样?」
「灭族。」
「阿母向你求情了?」
「世母说情是一方面,一方面是他仅有这样的念头,没能成功实施,没有对大军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我没有听你的,仅让廷尉判他腰斩之刑。」
「那之后呢?陈氏什幺态度?」
「我不清楚,仅知事后不久,世母的大兄来到栎阳,拜谢世母,并献出陈氏大半田亩,请世母转交于你,」南韵说,「世母收下后,让巧儿转交于我,我将其充入国库,暂还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