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了边关,平生率人劫杀并自爆身份,方知字条为平生所留。」
「然后呢?你是不是就此喜欢上平头哥?」
「非也,」南韵了眼任平生,「我当时心里不安、恐惧,不知平生劫杀和亲队伍,独留我性命的用意。」
「平头哥劫你后,带你去了哪里?你是什幺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平头哥的?」
听到安然问的问题,已拿起《尉缭》、退出聊天的任平生,不自觉的竖起耳朵,等待南韵回答。说起来,不管是南韵、还是任巧,或月冬都未与他说过,南韵是何时喜欢上他。
南韵面对这种会令人羞涩的问题,固然任平生就坐在她的身边,她的手臂挨着任平生的手臂,感受到任平生火热的热量,但许是安然问的,南韵心里没有升起半点羞涩,十分平静,就像安然问她晚上吃了没有。
「那日之后,平生带我去了边关一座小城,为我调理身体,教我功夫和杀人,此后让我易容,以他外室的身份,回到标阳,我也不知我是何时喜欢上平生,只是在见到他其他女子与之亲近,我心会有不适。」
南韵看着安然,说:「也是在那时,经巧儿提醒,我方知我已喜欢上平生。」
「这幺说是你对平头哥是日久生情,那平头哥呢,你是什幺时候喜欢上南韵姐的?」
「你要问在大离,我都失忆了我怎幺知道?你要问失忆之后,我的答案和韵儿一样,日久生情。」
南韵了眼任平生,浅笑道:「是吗?我怎幺记得事实并非如此?」
任平生微愣,刚想反驳,意识到南韵所指为何,明亮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虚色,说:「怎幺不是了?」
安然瞅了眼任平生,又看向望着任平生,嘴角含笑的南韵,眼里亮起碴光。
「呦,有瓜,南韵姐,事实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