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认为,南其远不仅清楚他的用意,还有可能知晓他不愿意其为南行师做事。
任平生会有此推断,除了因为南其远敷衍回答南行师的质问,不积极打消南行师的怀疑,还因为南行师在询问南其远对任平生的感受时,南其远同样敷衍回答。
这其中或有南其远怕被任平生知晓,和南行师不解释任平生说的,未曾收到过南行师举荐南其远奏章的缘故,但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只有蠢货才会因此就消极应对自己的上级。
南其远显然不是蠢货。
所以,任平生认为南其远或是通过他说未曾收到南行师举荐其的奏章,推测出他不愿意其为南行师做事,便有意与南行师割裂,以求自保。
不然,任平生想不明白,此前还积极出谋划策的南其远,为何在出了任府后,就以消极的态度应对南行师?
任平生将他的推测,说与南韵听,南韵态度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或许。」
南其远的态度、想法或者有多聪明也好,皆入不了南韵的眼,庙堂上最不缺的就是南其远这类聪明人。
南韵在意的是另一份暗报。这份暗报来自北地郡的边关,内容是匈奴使团私下的聊天。
聊天的内容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