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接过任巧递来的对讲机,顺手弹任巧光洁的额头:「少来,谁瞒韵儿了?我当时就跟她说了。」
任巧不满的警了眼任平生,拿回对讲机,按下通话键,说:「阿嫂,你赶紧过来收拾任平生吧,他这个人死性不改,现在还坚称他对你说过香烟的事,还有,他还打了我,完毕。」
任平生听到任巧这样说,心里瞬间没了底气,疑惑道:「我真记得我跟韵儿说过。」
话音未落,对讲机里传出南韵清冷如常的酥脆嗓音。
「平生应是记错,你未与我说过此事。前日晚上,我去那边接你,你仅说让我将你的车装进鱼龙吊坠,完毕。"
「是这样吗?我怎幺记得我跟你说过?那应该是我在心里说了,小姑娘不行啊,说跟我心有灵犀,竟然听不见我心里的话,完毕。」
任巧鄙夷的斜眼看任平生:「你可真不要面皮,这样都能倒打一耙。」
任平生理直气壮的说:「说你是小屁孩,你还不服气,等你有了男朋友,就知道我为什幺会这样说了。」
任巧喊声道:「我没有,我也知道是你不要面皮。」
与此同时,对讲机里传出南韵似乎带笑的话语。
「平生倒是会恶人先告状,罢了,平生且忙,晚上在府中用过晚膳,可否陪我去那边逛逛?」
「行啊,不过你怎幺会突然想去那边逛街?」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不猜,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