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接过暗报,将糕点递给南韵,认真看完问:「你从哪看出南其远猜出南行师身边有绣衣?他跟南其远说时的含糊其辞?」
「与上次南行师等人密谋毒杀巧儿时,南其远的直言不讳相比,南其远这一次的用词多为委婉,」南韵说,「平生且看后半段,南其远不仅是在向南行师提出建议,也是在向你我表明态度。」
任平生重看暗报的后半部分:「是有点这个意思,」任平生放下暗报感慨道,「聪明人就是心眼多,给人提建议,都藏着自己的小心思,也就是我老婆有双慧眼瞧出他的小心思,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南韵将她浅尝过的糕点递到任平生嘴边,梨涡浅笑道:「平生的心思也不少,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妥,立即找补。」
任平生咬了一大口糕点,口齿有些含糊的说道:「你这就多想了,我的意思是他是小聪明,你是大智慧,他和你哪能相提并论。不过南其远这个人挺聪明,
仅通过汽车,就能瞧出一点端倪。」
「平生有何想法?」
「你指的是哪方面?」
「如何处置宗亲、旧臣?」
任平生略微思索道:「顺其自然,现阶段除掉他们,弊大于利,」任平生问,「你有什幺想法?」
南韵望向任平生的眼睛说:「我与平生想法一样。」
「默契,冲我们这幺默契,就值得我们——」
南韵接话道:「亲一个?」
任平生微愣,脸上不由的涌现出灿烂的笑容:「我原是想说干一杯,不过我的意思和你的意思是一样。」
「如何一样?」
「你说呢?」
任平生坏笑的看着南韵如水的眼眸。南韵略微思索明白任平生的意思,不由斜了眼任平生,有点佩服任平生的脑子,真是什幺都能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