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神秘?」
无人应答,任平生尝试从南韵的指缝偷看,但南韵不给他机会。任平生没再尝试其他方法,安静的等了约莫五秒钟,任平生忽感到南韵抓起他的右手,放到南韵的腿上?
仔细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任平生感觉南韵褪去或拉开了裙子,但又像是隔了一层,难道是—·
「平生可能猜出是何物?」
「有点想法,但我不能肯定,因为在此之前我没碰过。」」
「且说来听听。」」
「丝袜?」
说完,任平生感觉到南韵拿开捂住他眼睛的玉手。对上南韵难掩羞涩的眼眸,任平生低头看向同样被南韵松开,仍碰着南韵玉腿的右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在那大红色马面裙的衬托下,包裹着南韵紧致玉腿的黑丝何其显着。
「你上次还买了这个?」
「我看短影片上多有提及,上次在店里问店员,她们推荐的,」南韵强撑着淡定,却是不自觉的微微偏头,避开任平生愈发火辣的目光,说,「可如平生的意?」
「太如了,你这是为我打过虎先锋特意准备的?我若是没打过呢?」
「没打过就没打过。」」
「果然还是我老婆好,就算没透过考验也不在意。』」
「平生误会,我之意是平生没打过,便不会让平生知晓。」
任平生刮了下南韵的琼鼻:「少骗人,你什幺样的我会不知道?我就算没打过,你一定会算我打过。」
「情况有变也。」
「好好好,情况有变,」任平生问,「你这是早上换上的,还是晚上过来换的?」
「早上或是晚上对平生而言,很重要?』」
「随口问问。」」
「晚上过来换的,」南韵不想继续跟任平生讨论这个羞人的问题,放下刚被她撩开一点的裙摆,说:「平生想了解离人的一生和日常生活,具体是想了解什幺?」
任平生贴着南韵,搂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思了解这些,等明天再说吧。」」
南韵捏住任平生的脸:「孤卧寒城遇佳人,和衣暖护不消魂-这首诗可是用来形容平生这位正人君子的。」
「我那是瞎扯淡,这首诗是用来形容柳下惠的,我又不是柳下惠,是你老公,」任平生用力的亲了下南韵的额头,「在自己老婆面前装正人君子,那不是正人君子,是傻子,你老公像傻子吗?」
「像。」」
任平生低头挨着南韵光洁的额头,笑说:「小姑娘调皮,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傻子的厉害。」
卫生间旋即陷入相对的安静,一点点春色无风自染,溢位门缝,屋外的明月带着星星躲入仅见些许轮廓的云后,肆意的夜风搅不了屋内的春意。
时光简静,无人知晓过了多久,无人在意过了多久,可知晓的是凌晨四点多,房内的灯光终于熄灭。任平生舒坦的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半,直到一个小时前起床的南韵进屋喊他,才睁开十分酸胀的眼睛。
看着视线里有些模糊但不失娇艳美丽的南韵,任平生揉着眼睛,不自觉的露出笑容说:「老婆早上好,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