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都说虎父无犬子,他倒是证明了这句话。」
任平生夸赞一句,余光警向南韵无暇的侧脸,思索南韵之前不说,前日提这事时也不说,今日突然主动提起来,是否有其他用意?
之前忘了?前日不好当巧儿面说?
南韵说:「可惜所托非人。」」
任平生闻言,觉得南韵有可能是想用南其远,但因南氏和任氏的关系,南韵怕他会心有不快,所以想与他商量,或试探他的态度。
「你要是用他,他一定会非常乐意改换门庭。』
「平生误会,我无启用他之意,我与你说这件事,仅是为了让你知晓此事。」
「是你多想。」」
任平生挠了下南韵的手心:「皇帝用人,不论派别,唯以才德。你要是因为我,放着有才之人不用,那我岂不是真成见你小人了?我之前是说我乐意当奸臣,但我这个奸臣,只在那方面。」
「平生极心无二虑,尽公不顾私,我心甚佩,」南韵眉目柔情的看着任平生,「天下人才何其多也,他固有才,非无可替,况且他一心为南氏,平生敢用,我不敢。」
「我感觉你没有说实话,还会有你不敢用的人?』」
「仅是他,自是无妨,但他的身后是宗亲,我若用他,会让外人以为你我之间有变,让沉寂之辈开始活跃,庙堂上固然少不了蝇营狗苟,但你我无需主动为其填增无用砖瓦。」』
南氏宗亲自大离一统天下以来,就被各代皇帝压制,到了南韵这代,宗亲不仅在朝堂上力量薄弱,每个宗亲的财富也是少的可怜,现在对他们对手,坏处大于收益,还是维持现状较好。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简单了,」任平生意识到南韵为何会晾着南行师,「不过我想说的是,以后要是又遇到类似的情况,你不用顾虑那幺多,又是担心这个,又是担心那个,一切以国事为重。
你老公不是那幺小气的人。他只会在一件事上小气,你知道是什幺事吗?」
「我有事瞒着你,不与你明说?」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你。」」
「我?我如何?」
任平生松开南韵的手,楼住南韵的肩膀,整个人也顺势靠上去。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南韵莞尔一笑,伸手轻抚任平生的脸,说:「真巧,我也一样。」
「真的吗?」
「当然。」
「我不信。」
「平生如何才信。」
「亲我一口,我就信。」
南韵嘴角吩笑的瞅了眼任平生,宠溺的轻捏任平生的脸。
虽说四下无人,只有萦绕在路灯下的飞虫,但让南韵在外面亲任平生,她可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