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握住南韵温凉柔嫩的小手,说:「我懂,我知道,我都明白。我刚才是有点不爽你骗我,但我更清楚我没资格、也没理由怪你骗我。相反你能特意编理由骗我,说明你是在意我的。
,这话听起来怎幺这幺舔狗。算了,舔狗就舔狗吧,我老婆这幺保守的人,为了我能做到这种程度,我当我老婆的舔狗又有什幺问题。」
「舔狗何意?」
狗一词在大离虽有好的意思,也有贬的意思,但总体是正向词语,往往象征着忠诚勇敢。还有,狗在大离的地位较高,尤其在世家公卿之间,养狗是一种时尚。宫里不养狗,是南韵不喜欢养动物。任府不养狗,是任巧不喜欢。
像尉迟靖、王定北这些人家中都有养狗。尉迟靖这个不喜欢读书的人,因喜爱狗,还对公认的《狗经》作注。
故而南韵初听「舔狗」一词,以为是好词,任平生表现出来的态度,让南韵意识到是贬义词。
「怎幺说呢?」
任平生思索道:「舔狗这个词是指那些一厢情愿爱着某个人,但那人对舔狗之以鼻,把舔狗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完全不在意舔狗的感受,而舔狗不仅不在意不生气,还为对方找理由开脱。」
南韵微微一笑:「如此说来,朕之前是舔狗。
任平生知道南韵是指他回来前的事,否定道:「你说什幺呢!我们的情况跟舔狗完全是两码事,我当时失去情感,没有喜欢人的能力,这点你很清楚。而且我们现在是情侣!
年底就会成亲。
舔狗能跟我们一样有情人终成眷属,修成正果?
不能。
舔狗的下场相当悲惨。我们这有两句俗语是这样形容舔狗的,『舔狗不得hous
et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南韵略微侧身,轻捏住任平生的脸,说:「平生之前说过朕是恋爱脑。」
任平生握住南韵捏他脸的玉手,狡辩道:「恋爱脑比舔狗高阶多了,我就喜欢韵儿恋爱脑,我刚才不也说了,我很乐意当小韵儿的舔狗。」
南韵莞尔一笑:「朕也一样。」
听到堂堂大离皇帝亲口说愿意当自己的舔狗,任平生的嘴脸瞬间不自觉的上扬。他张开手臂,搂住南韵的香肩,用力的亲了下南韵的脸蛋,说:「错了,你应该说俺也一样。「
『有何区别?」
「区别在于我瞎说的。」
任平生无心给南韵科普「俺也一样」的梗,又亲了下南韵娇嫩的脸蛋,将一直在手里拿着的帛书,摊开到他们面前。
南韵下意识警了眼,心里陡然有些紧张、志志。她在决定拿出秘戏图时,便料到任平生的反应,知道任平生会将其视为她的暗示、不,明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南韵才发现她还没有准备好。
任平生未察觉到南韵的紧张、志志,更不知南韵心里做的准备,只隐约觉得南韵俏脸上的羞红似乎艳了几分,清冷娇媚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娇羞,不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