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看奏章里附上的「流马」画,其外观与真马类似,马身上有类似飞鸟身上的机关术特征题奏章里对「流马」的描述是,载重十四石有余,日行最多三十里,人可坐于马上,控制四蹄,过泥泽,攀山。
南韵看着这番描述,有了兴趣,此物若与描述一致,可用于征西运粮,节省路上的损耗。
目前「流马」还在送往栎阳的路上,算算日子,再过十天,应该能到。
「陛下,都备好了,」月冬禀报导。
南韵写完批示,放下毛笔,拿起奏章,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合上奏章,起身走向左内室。
约莫用了半个时辰洗澡、吹头发,南韵披着如墨的秀发,穿着月白色里衣、里裤,大离款的绣面拖鞋,莲步轻轻地走进烛光黯淡的右内室,意外、惊讶的发现任平生竟坐在床榻上,没有睡觉。
「平生被我吵醒了?」
」没有。「
任平生捂着毯子,欲言又止的望着迎面走来,婀娜多姿的南韵。
南韵察觉到任平生的神色有些不对,心里有些疑惑,莲步加快的走到床榻边,红唇微启,眼眉微动。
她噢到一股用无法用言语形容,但可以肯定是她以前从未闻过的陌生味道。
这股味道好像是来自平生南韵警了眼任平生腿上的毯子,和搭在摊子上似是随意又有些刻意的双手,坐下刚欲说话,发现那股陌生味道更浓了一些。
平生脸色不善,可是做噩梦了?」
「没有。」
「没有噩梦,又非被我吵醒,平生迟迟未睡,是为何事烦忧?」
任平生对上南韵疑惑的目光,嘴巴翁动,不想也不愿告诉南韵实情,实在是太丢脸了,1
他都多大人了,竟然但不说吧,固然现在可以糊弄过去,可等南韵躺下时,南韵还
是会发现。
更何况,此事事关他的小命,有什幺脸面比小命重要?
再者,他一个大老爷们要什幺脸!
「额—」任平生轻咳两声,「那什幺,我跟你说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好。「
「你绝对绝对不能笑我。
」平生要与我说何事?为何会认为我会取笑你?「
南韵愈发好奇,嗅着还在飘荡在空气里的陌生味道,警了眼任平生有遮挡之感的手,
平生莫非是·
「等会你就知道了,你先答应我。」
「好。」
任平生伸出小拇指:「拉钩。」
南韵望着任平生自然弯曲的小拇指,哑然失笑的伸出素白的玉手,勾住任平生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