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对我果然有很深的误解,你老公我明明这幺的有内涵,怎幺可能是肤浅的人?望说笑耳,平生仅是愈发的登徒子。」
这能怪我?你也不看看你长得有多漂亮,身材有多好,我又不是柳下惠,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南韵闻言,清冷娇媚的俏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浅笑。任平生的话虽然直白,在大离唯有任平生敢跟她这样说,也只有任平生会跟她这样说,但她听后,心里不禁有些窃喜。
」平生莫要误会,我并无厌恶之意,相反,平生适才的汤姆模样,朕觉得很有意思。」
任平生擡起已经插上两根金针的右手,挑起南韵嫩滑的下颜,说:「小姑娘别得意等我融合了内力,我就让你知晓我汤姆任的厉害。」
「好的,朕拭目以待,汤姆任。」
看着南韵含笑的媚眼,不同于往日清冷的乖巧模样,和自称朕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帝王之风,任平生不禁有些悸动,轻轻地捏南韵的下巴,又用手指勾了勾,慢慢的滑到柔滑的玉颈。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南韵本能略微低头,娇声道:「平生莫闹,出了差错,与体有碍。「
任平生松开南韵的下,嘴不饶人的说:「陛下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我现在又怎幺会干扰到陛下?」
南韵擡眸看了眼任平生,没有搭腔,继续取针,为任平生针灸。
任平生见状,没再继续说下去,回到一开始的话题:「你要跟我说什幺事?」
「月冬之事。」
「月冬的事?她怎幺了?「
『平生可知月冬现任何职?
「少府。」
任平生有点明白南韵的意思:「你是想说,以月冬现在的身份,不应该仍像婢女伺候我们?」
「自古以来,焉有上卿如奴仆之理。」
「你之前和月冬说过吧,她什幺态度?」
南韵清冷娇媚的俏脸上流露出些许无奈:「向我请辞少府之职。」
「你现在是想让我去跟她说?」任平生说,「我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这些天和她相处下来,我觉得我说也没用,她不会同意的,」任平生问,「你怎幺突然提起这个?「
「昨夜有一添烛宫女,未经允许,擅自奉茶,我由此想到这件事,」南韵说,「我知月冬忠诚,我也习惯于月冬的伺候,但月冬终究已是少府,而非婢女。你我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误了月冬的前程。
「也是,我晚上跟她说,她要是还不愿意」任平生望着南韵的眼睛,「就随她吧,
以她自己的意愿为主。」
「好。」
等等,昨晚什幺时候有侍女不经允许就给你奉茶?你昨晚不是跟我一起睡觉了吗?」任平生不满的看着南韵,「好啊你,竟然敢趁着我睡着,偷偷起来继续处理政务。"
『莫要说话,惹我分心,分心有碍平生身体。」
「呵呵。」
南韵不再搭腔,专心为任平生针灸。任平生也没再追究南韵偷偷起床处理政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