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每逢下雨都要想尽办法接雨水,以便日常洗漱,就不堪回首.
之后被任平生劫走,她来月事时,任平生虽未像今日这般悉心照顾,反而逼着她练功,达不到既定目标,还会罚她蹲马步、抄书,但任平生当时有特意吩咐月冬,让人给她煮红糖水。
虽说任平生那时对她的关心,仅是上级对下属的关心,任平生对待其他下属也一样,
但对于被困于冷宫近十年,挖野草,跟送餐食的太监拼命,才能得到一些残羹剩饭的南韵而言,任平生的关心不亚于是寒冬里的炭灭,温暖心房。
南韵真的很庆幸她能遇到往平生。
不是任平生,她已自尽于和亲路途;不是任平生,她的人生除了母亲带来的光亮,便只有坠入九渊的黑暗、绝望,没有今日之阳光—.
南韵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冲动。
又看了眼厨房里哼起先前在车里听的歌的任平生,南韵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小腹,拿起茶几上的《汉书》,静心阅览。
大概过了八分钟,任平生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稳又快的走到南韵面前,将红糖水放到南韵面前,搓看手指,捏住南韵温凉软嫩的耳垂。
南韵强忍看耳垂被捏的酥痒,略有疑惑的看向任平生.
任平生摩看南韵的耳垂,笑嘻嘻的说道:「红糖水刚煮好太烫了,借你耳朵用用好老婆愿意吗?」
「有劳平生,不要乱动。」
南韵低头看回《汉书》,继续强忍看因任平生揉搓耳垂而变得强烈的酥麻感,但这股强烈的酥麻感,不是强忍着就能装作没有的,南韵现在不仅感觉头皮发麻,身子有点发软,脸、耳朵还开始发热。
任平生这时凑了上来,抵着南韵的额头,望着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坏笑道:「小、
韵儿脸怎幺红了?耳朵也突然有点热,是空调温度不够低,让小韵儿热了,还是小韵儿害羞了?」
不等南韵回答,任平生继续有些欠揍的说道:「应该是空调温度不够低吧,毕竟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只是让小韵儿借耳朵给我的手指降温,不会让小韵儿害羞。」
南韵桃花眼里的涌上些许羞意,但总体给人的感觉还是如寻常那般清冷。她对上任平生的眼眸,望着任平生略长的睫毛,气若幽兰的说:
既是老夫老妻,平生可愿在我饮过红糖水后,借我一用。「
「借你用什幺?」
「平生稍后便知。」
轻轻地推开任平生,南韵端起碗体发烫的红糖水,拿起汤匙,仪态甚是优雅、美丽的饮用。
「味道怎幺样?我刚才尝了一口,感觉有点怪。」
」平生煮的红糖水,便是难喝,亦是美味。」
任平生瞬间翘嘴:「会说话哈。」
喝完红糖水,南韵放下碗,抽出一张餐巾纸,以袖遮面的擦嘴,说:「平生随我去房间。」
任平生心里一动,期待问:「去房间做什幺?」任平生开玩笑说,「看腿吗?」
南韵浅笑说:「平生随我去了便知。」」
话罢,南韵起身,摇曳生姿的走向她的房间。
任平生心里愈发期待,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