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说的利害是一回事,那些人骂的难听话是另一回事。她从未想到这世上有人骂人竟然会骂的那幺难听、刻薄。
任巧越想越气,真想把那人的嘴打烂。
『有你在,朕很放心,去吧。
任巧略微迟疑的问:「陛下,这件事要告诉阿兄吗?」
「暂时先不说。」
任平生已因周朋一事,心有不爽,没必要再给任平生添堵,如果查明真相后,无良策,再向平生请教不迟。
「我去了,参略台那边有人教,月冬你让人帮我去说一声。"
「好,"月冬应道。
「臣告退。」
南韵提醒:」巧儿,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心里的愤怒不比你少,但此事干系重大,你调查时不可带上个人情绪。」
」巧儿明白。」
话虽如此,任巧心里的怒意不减反增,她誓要揪出幕后之人,让其知道拿阿兄做文章的下场!还有让那些辱骂阿兄的人好看!
南韵有着和任巧一样的念头,但怒火扰不乱她的心境,浩如烟海的政务,也让她必须得不受自身情绪的干扰。
南韵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心情再怎幺不好,在处理政务时,都能做到以平静的心情看奏章,冷静的分析内容里潜藏的一切,尽量客观的做出合理、有益大离的决断。
说不累、不烦是假话,尤其是像这几日来了月事,南韵因生理原因,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而长年的冷宫生活,让南韵不会、也不习惯对外宣泄自己的情绪,习惯将所有情绪都闷在心里。
不过,不同于在冷宫时的自我内耗,南韵现在心情不佳,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任平生。
每一想到任平生,南韵心情都能舒畅一些平生现在是在上课,还是做什幺?
南韵陡然有种现在去现代见任平生的冲动不用做什幺,就看着,与任平生待在一块便好。
现代,画室。
办公室。
任平生翘着二郎腿,喝着从家里带来的月冬茶,在上午抽空新买的手机上,计算这段时间的花销。
计算前,任平生估摸着他这段时间应该一共花了二十多万,算完发现估少了,他一共花了三十五万八,直接将画室开暑假班赚的钱全用完不说,还用上了一些存款,
现在扣除暑期要发的员工工资、招生提成,画室房租、房贷等必须要出的钱,任平生只剩下三十多万的存款。
三十多万的存款,说多不多,说少也不能很少,就任平生个人来说,足以维持往日的生活水准,不必为了钱烦忧,但大离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加上他接下来万一又遭遇意外情况进了医院,这点存款,显然不够看。
任平生有心开辟新的赚钱路子,但是有心无力。
这年头能保住基本盘就很不错了,想跨界,开启新的赚钱路子,得有引路人。
任平生朋友不少,「引路人」刚毕业的时候也有几个,但当时任平生没有赚大钱的想法,一心只想安稳的开画室糊口。现在那些朋友大概都走上正轨了,去找他们不合适。
还是先卖点大离母亲给他的金饼回回血,开辟「新路子」的事,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