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也在问任青玉和姨娘们,他可以肯定任青玉没听明白。任青玉的确没听明白,她就只知道三点、六点,然后没了。六个姨娘里除了剪秋姨娘,其他人也都和任青玉一样。
任平生看向南韵,轻笑说:「你肯定听明白了吧。
南韵微微点头。一旁的月冬唤来一名宫女,让其拿来纸笔,打算等下记录下每个人喊的口数。任巧又说一遍规则。
任平生见任青玉和几位姨娘还是面露疑惑,便说:「还没明白没事,我们玩两遍就会了。」
游戏而已,又不是考研,不懂规则也没事,任平生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活跃气氛,让陈锦蓉、任黎不再小心,让任青玉、六位姨娘还有月冬都说话,参与进来。
玩了三局,任青玉、六位姨娘都弄懂了游戏规则,知道叫牌的时候,什幺牌该要什幺牌不该要,自己有怎样的牌不会输,但也暴露出一个问题
南韵要牌时,除了任平生、任巧会抢,任毅、任黎、陈锦蓉不会抢,任青玉、姨娘们不敢抢。
而他们之间抢牌时,充满了「人情世故」「地位尊卑」,如六位姨娘只会抢任黎、任平生、任巧和其他五人的牌,只要任毅、陈锦蓉、任青玉任何一个人开口,她们都会立即放弃。
至于月冬固然会跟每个人抢牌,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只要对方继续喊,月冬就会放弃。
任平生对此无奈,看到哪位姨娘或任青玉放弃抢牌或他自己抢牌时,就说:「游戏桌上无大小,有要的牌就要,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输了等下是要喝酒的。」
南韵附和,让任青玉、姨娘们有要的牌就抢,不用拘束、任黎也是接腔,任青玉、姨娘们这才稍微放开了一些,开始抢南韵、任毅、陈锦蓉的牌。不过和月冬一样,抢的时候充满了「人情世故」。
南韵见状,没有再劝她们放开点,只是与她们抢牌时,会有意放弃,将牌让给她们。
「你们都这幺客气干嘛,激烈点,玩游戏不激烈哪有意思,巧儿,我们来给他们打个样,」任平生抽出一张,「三点,要不要?」
任巧配合道:「三口。」
任平生嫌弃说:「让你激烈点,就这样?三十口。『
「不要。」
任平生有些无语:「你得要。」
「不要。」
任平生看向南韵、月冬等其他人:「你们有没有人要?」
任巧说:「你一下就叫三十口,谁会跟你要。」
「真没人要?」
一个个都不说话,全都看看任平生。
「好歹有一个人要啊。
任平生无奈的翻开底牌,是张九,直接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