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蓝虎开口道:「院令放心,学生—.
啪!
又一声脆响,让众人脸上浮现出错之色。
任巧竟然也扇了蓝虎一巴掌,且扇蓝虎的力道和扇单万里一样,蓝虎当场就被扇的跌坐在地,表情懵懵。
这不对呀,任巧怎幺连蓝虎都打?
「我不管你以后是与人论政也好,或者闲聊也罢,你再敢拿我阿兄作刀,给他人设套、败坏阿兄、齐升学院的名声,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开不了口。」
蓝虎过了几秒,似是才缓过神来,手忙脚乱、无比惶恐的跪地乞首。
「学生知错,请院令责罚。」
任巧没再搭理蓝虎,面向任毅,展颜行礼道:「世父,陛下在宫中设家宴,请你下值后进宫赴宴。」
家宴?
这个词在所有人心里回响。
任毅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那我先回家接阿母和姨娘们了,你下值后第一时间过去。『
「陛下没来?」
姚云山疑惑的询问,打断「家宴」二字给众人带来的影响,众人皆是看向任巧,
任巧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姚云山,有些天真的反问:「谁说陛下来了?」
姚云山动了动嘴,看向仍坐在地上,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一脸呆滞的单方里其他人也是下意识的看向单万里,愈发的为单万里默哀。
合著闹半天,任巧不是奉了陛下的敕令,全权处理单万里口不择言一事,是任巧的私人行为。
早知道如此,单万里就不该到任巧面前来,就该直接离开。
毕竟,任巧就算是乐信侯之女,左相之子侄,武安君之堂妹,备受陛下恩宠,但任巧终究是一介白身,有何资格掌国朝廷大臣?
任巧已是触犯了离法,按离律,当被斩去右手。
当然,让廷尉府的依法惩治任巧,无疑是痴人说梦,莫说廷尉没有这个胆子,就是有,任相、陛下都不会答应。众人现在也没想过任巧会受到廷尉府的处置,仅为单万里感到屈。
白被打了。
啊~
一声饱含愤怒、憋屈的豪叫陡然响起。
单万里起来,浑身颤抖的指看任巧,怒道:「你、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大臣。来人,还不快把这个—这个—把她给我抓起来。」
单万里本想说任巧是个不通礼仪、有人生没人养的混帐东西,是想到任毅就在旁边他要敢这样说出来,任毅就是当场把他打死,都没人敢说一个不是,便硬生生的将这些话咽了回去题远在人群之外的相府卫士,听到单方里的呼喊,皆是充耳不闻若是姚相喊,他们还得犹豫一二,单方里是个什幺东西,也配指使他们做事。
紧接着,又一声暴喝响起,是蓝虎的声音。
「院令打你又如何?你公然污蔑、非议武安君,莫说院令作为武安君的堂妹,扞卫武安君的声名,揍你无可厚非,便是旁人揍你,也是应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