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有何想法?」
我是觉得越简单越好,就说是上次车祸,我顺带跟警察提起你的事,然后警察回去找到你的身份资讯,给你补办了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地址,可以解释为那是你原来的家,
这样也能说明你失忆后为什幺会和我相遇。」
」好,依平生所言。」
南韵的反应在任平生意料之内,她对于在这边的身份一直都不怎幺不上心。不对,不能这样说,应该说是南韵百分百的相信他,就像他在大离,一切事务也都依南韵的决定一样。
将说辞打成文字,任平生先给南韵看,再发给安然说来也是巧合,然然向我告状,巧儿也等看向平生告状。」
『巧儿向我告你的状?」
『我敲打了她。」
南韵言简意炫的说出敲打任巧的缘由她认为任巧的催生,有质疑她与任平生感情,担心她不愿意将皇位交给任家之嫌厂南韵早与南氏割裂,将自己视为任平生的妻子,任氏之人,也视任巧为亲妹。任巧却质疑她对任平生的感情,担忧她不愿意将皇位交给任氏,这让南韵如何不生气?
此外,还有更深一层次的原因。
因考虑到说出来太过赤裸,可能会破坏她和任平生的关系,南韵没说出来,只接着说任巧这样的言论,一旦为右相、伯远侯等人知晓,会被利用。
南韵说的时候,仔细留意任平生的反应,有点担心任平生会不高兴任平生对任巧的疼爱,在大离人尽皆知。可以说任巧无法无天的性格,就是任平生惯出来的任平生如今是已经失忆,对于任巧的情感应该也已归零,南韵也觉得任平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对她有意见,但人心难测,南韵无法肯定,也不禁的担心任平生会讨厌她不打招呼,直接敲打任平生身边人的行为。
不过,担心归担心,南韵心里不后悔,亦不认为自己那样做有错厂她是可以等任平生回去了,当着任平生的面敲打任巧,但那样的效果会很差,任巧定会因为任平生在场,对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任平生大机率也会从中说情,进一步消减敲打的效果。
南韵现在是打算,任平生若是不高兴,她就想办法让任平生高兴。好在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南韵说完没两秒钟,便见任平生神色如旧,脸上露出笑容的与她说话,南韵顿时心里—松。
还是皇帝心思缜密,我就没想到那幺多。巧儿昨晚说的时候,我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任平生刚听到南韵说时,认为南韵太过敏感,想多了。
不过转念一想,南韵不同于现代女子,她在任平生面前,出于对任平生的爱,可以放下礼制,依着任平生,稍微放开一点,在成亲前与任平生有一些不该有的基础,但在外人面前,南韵是大离皇帝。
任巧作为婆家人,鼓捣南韵未婚先孕,放在现代都会被骂,更别说在崇尚礼制的大离。任巧的这番言论,等同于是在羞辱南韵,认为南韵是那种不守礼制的放荡女子。
南韵莫说敲打任巧,就是将任巧廷杖,任巧的父亲都不敢说南韵半点不是,
又想到第一次见任巧,任巧就跟他说过皇位当归他儿子,任平生心里是有些无奈的他不愿意他的家里人有这样那样的小心思,奈何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他现代的家族,父母和亲戚之间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小心思,更湟论涉及到皇位,涉及到举族性命这样的大事。
是了,任巧这般迫切的想要确定下皇位的传承问题,除了有一家之私心的原因,肯定也是为任式全族考虑。
任式一族已经没有回头路,下一任的皇帝若不是任平生的孩子,任式一族必定会被灭族。
没有皇帝能容忍这种动不动就造反的家族存在由此,任平生意识到他在造反这件事上,对任氏一族很不负责。在任氏一族里可能除了他父亲外,其余人自南韵登基那一刻,都很担心南韵翻脸不认人,在未来的某一天清算任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