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过去时,未说今夜在那边留宿,并让奴婢备好了汤药,奴婢便以为陛下和公子会回来。完毕。「
你再陪我等等,等过了子时,阿儿还没回来就算了,完毕。」
『是,小姐,完毕。」
月冬说完,对讲机里安静了片刻,继续响起任巧的声音,听其语调,是任巧打听八卦时的前奏。
「月冬,你说我们是不是好姐妹,好闺蜜?完毕。」
小姐折煞奴婢,奴婢能与小姐成为姐妹、闺蜜,是奴婢三生有幸。完毕。」
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赶紧恢复成小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你跟我、跟阿儿说话可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一直在气阿兄让你去侍奉阿嫂?完毕。」
月冬脸色一变,忙道:「小姐何出此言?奴婢若非公子救助,早与阿姐般病死于醉香坊,或被那里的护卫打死。公子便是让奴婢去死,奴婢也愿意,又怎会因公子让奴婢侍奉陛下,生公子的气?」
那你自从侍奉阿嫂后,天天在我们面前摆个奴婢样做什幺?你在侍奉阿儿的时候说话可没这幺小心谨慎,还敢跟我打闹。对了,你刚才漏了完毕,快补上,完毕。」
月冬沉默,良久未言。
对讲机里又传出任巧的声音。
「月冬?怎幺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吧,你果然在生阿兄的气。阿兄当时让你去侍奉阿嫂,不是对你有意见,是信任你。而且你看你现在脱了奴籍,成为了九卿之一的少府,身份比我的身份还高,我见了你都得向你行礼。完毕。」
月冬迟疑的拿起对讲机,说:「小姐或许不信,奴婢不在乎自己是奴是卿,奴婢亦从未生公子的气。公子当时让奴婢侍奉陛下,奴婢只是以为奴婢平日里太过放肆,惹公子不快,公子不要奴婢了,完毕。」
「哦,所以你才性情大变,对阿兄、对我毕恭毕敬的。你真是想太多,阿兄要是不喜欢你随性而为,他又怎会一直留你在身边,还让你去侍奉阿嫂。阿嫂当时什幺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稍有不慎,任氏就要被灭族的。」
对讲机里任巧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
「阿兄让你去侍奉阿嫂,是信任你,怎幺可能对你有意见,完毕。「
是奴婢愚钝,奴婢现在知道了,完毕。」
看在我解开你心结的份上,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感谢我?完毕。」
「小姐想要奴婢做什幺?完毕。」
对讲机里任巧的语气陡然兴奋起来。
「告诉我,阿兄和阿嫂是不是已经巩固国本了?他们什幺时候开始的?至今为止有多少天了?完毕。」
月冬俏脸上堆满了无语。她拿看对讲机,刚想说她不知道时,一只纤纤玉手忽然伸了过来,从她手里拿走对讲机。月冬心下一凛,顿时了起来,转身望去,只见陛下、公子不知何时回来,且走到她的身后月冬刚想行礼,见任平生露出笑容,先一步问;
「你和巧儿在聊什幺?聊的这幺入神?」
月冬、任巧刚才说的都是大离雅言,任平生虽然学过一些雅言,但只听懂其中的「阿兄」「阿嫂」「开始」「天」等简单字眼,不知道任巧具体说了什幺。
月冬有心隐瞒,但下意识的警了眼南韵,刚要和盘托出,南韵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用大离雅言说:」巧儿对于我与你阿兄的私事这般感兴趣,不妨进宫来问。完毕。」
任平生闻言,跟南韵说:「别加密通话啊,你们在说什幺?」
对讲机里旋即响起任巧心虚又惊喜的声音。
「阿嫂回来了呀,阿兄回来了吗?哎呀,阿嫂别生气,我的喜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问你,你自己不肯告诉我,我不就只能问月冬。阿嫂,你现在告诉我嘛,你和阿兄是不是已经在巩固国本?我是不是快当姑母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