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多谢然然告知,」南韵问,
「平生晚上可食否?「
「晚上吃了,吃的跟平时差不多,还请我们吃了小龙虾,干锅蟹」安然强调,「南韵姐应该了解,平头哥的性子是这样,碰到一件生气的事情,当时会气的吃不下饭,然后过了一会,就能吃下饭了,但这不意味看平头哥的心情变好了。
我不知道他有事会不会跟南韵姐你说,他遇到什幺不好的事情,都藏在心里,不会跟我们说。」
南韵一向自认为很了解任平生,即便是任平生恢复情感,失忆后,任平生的种种表现,也与她了解的差不多,但对于安然此时说的任平生生气时,当场会吃不下饭,过了一会,又能吃下饭,但心情依旧不好这点,南韵并不清楚在大离时,许是因任平生失去情感之故,南韵从未见过任平生生气。来到现代,与任平生亲密相处的这段时间,任平生或理性多疑、或跳脱如孩童,亦未有过生气之态。
故,对于安然的讲述,南韵铭记于心,以免日后又有这类事情发生,她却没能发觉而此时此刻,南韵看了眼手表,想早一点见到任平生题其实就这件事对于南韵而言,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无法在南韵心里掀起半点波澜。再者,生气乃是人之常情,南韵遇到让她生气的事情,都会压制住、不上心,更莫论他人之生气。但生气的人是任平生,就值得南韵在意。
安然自是不知南韵心里念头,见南韵没说什幺,便换了个话题,问起已经折磨了她两天的「瓜」。
「南韵姐,问你一件事,我听平头哥说,你的身份证已经办好了,你能告诉我是怎幺办好的吗?」
「平生未告诉你?」
我不是那件事瞒看他,惹他生气了,他就故意不告诉我,南韵姐,你告诉我吧。从昨天知道你办好了身份证,我就很好奇,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南韵浅笑:「如未记错,昨夜然然酒醉,我与平生送然然回家,然然在路上便已睡熟。「
」—你们走后,我就做梦梦到这件事,因为不知道答案,难受醒了,」安然搂着南韵胳膊,撒娇道:「南韵姐,你就告诉我嘛。一个这幺大的瓜摆在吃瓜人面前,吃瓜人却不知道,你知道这有多难受吗?」
南韵不介意告诉安然,但任平生的态度显然是不愿或还未想好说辞,南韵打算等问清任平生的想法再做决定。
「不知,我不喜吃瓜。「
」—南韵姐~」
「有关身份证一事,我不知具体详情,然然想知详情,还得问平生。『
对于南韵这样的说辞,安然不信,南韵作为当事人,就算因为失忆,对于其中细节不了解,大致事情经过还是会知道的,南韵不说,其中肯定藏着秘密。想到这点,安然的心更跟有上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痒的不行。
「行吧,那我明天问平头哥,要是平头哥又变卦,南韵姐得站在我这边,让平头哥告诉我。」
「好。」
安然露出满足的笑容。
南韵想起一事,问:「画室这里可有水?我有些口渴。」
「有,在大厅,我去给你倒,要温的还是凉的?」
「凉的,有劳。」
看着安然走出办公室,南韵从领子里拉出鱼龙吊坠,取出手机。待安然回来,南韵道谢的接过一次性纸杯,抿了口,说:「然然,可否与我拍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