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自信浅笑道:「山中有虎又如何?鹿死谁手还是他数。何况,拓九已率人抢占了一座城池,奋勇反抗,我等岂能弃他不顾?告诉他,朕命他为安西校尉,许假借符节,设定属官,便宜行事。
另,让他不要固守孤城,他们守不了多久,让他们化整为零,离军已在路上再让西域所有绣衣、暗子,或明或暗配合他一切行动。
总而言之,朕不管他在那边做什幺,首先他们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其次只要他们能搅得匈奴不得安宁,战后所有人等,皆晋一爵,可袭承三代。还有,他在战时向西域各国的允诺,只要不有损大离利益,皆算是朕的允诺。」
「喏。」
南韵接着说:「月冬,召左右丞相、参略、政思令、治粟内史到宣政阁。』
「喏,"月冬试着问:「下,可需要更衣?「
南韵微微点头。她身上现在穿的衣服,是专门见任平生,才会穿的私服,不宜见朝中大臣题月冬立即走出去。
以为要参与,却还是旁听的任平生没有感到失落,以一种欣赏的目光,嘴角笑的看着南韵。
他是一直认为南韵是一位合格、成熟的皇帝,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南韵处理政事时是这般的雷厉风行,智敏果决。
这种状态下的南韵,任平生除了感觉好讽,还从南韵身上感觉一股说不上的帝王魅力。
这股帝王魅力与南韵的长相无关紧要,与南韵穿什幺衣服无关紧要,与南韵所处的环境也无关紧要。它是由内到外,举手投足总之,任平生被南韵的帝王魅力戳中了心巴,很想大逆不道的抱住南韵狠狠的亲。
不一会儿,任平生发现自己错了。
是他的眼皮子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