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望看任巧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收敛笑容,歉意道:「抱歉,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时间告诉你。回来之后,不公开讯息,是考虑到我现在功力还没有恢复,怕被人暗杀了。
当然,这些都是废话,我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但我的确失去了这边所有的记忆。韵儿当初找到我的时候,我想的都是怎幺能离她远点,最好是并水不犯河水。」
任巧仍盯着任平生,一行清泪无声流了出来,
任平生见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这一刻,他才体会到南韵、韵儿口中他和任巧的关系很好是什幺概念。毕竟他在现代和自家的堂儿弟姐妹,关系固然很好,
但也没到任巧这个程度。
任平生手摸口袋,想拿餐巾纸,递给任巧,结果口袋空空,看向月冬:「有餐巾纸吗?」
餐巾纸?
月冬愣了几秒,才想来已多年未听过的词语含义,立即从袖子里拿出一条丝绢。
「奴婢只有手绢。」
任平生示意月冬给任巧。月冬立即走到任巧面前,递上手绢。
任巧不接,直接用袖子擦掉眼泪,哽咽的问:「你的伤是怎幺回事?」
」车祸,有个人醉驾把我撞了,好在我反应快,下意识的踩了脚油门,不然我就真的要跟你们永远的拜拜了。』
「你在何地被撞?「
任巧可以肯定不是在栎阳,如果是在栎阳,任平生前一秒被撞,她后一秒就能知道。
『说来有些话长,回头再跟你慢慢说,你不用担心我,用了黑玉膏后,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