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巧恍若未闻,紧盯着任平生。
她在殿外听到殿内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时,以为阿兄户骨未寒,南韵就与野男人私会,而月冬作为阿儿的人,还替南韵守门,这才怒火冲大,顾不得南韵是皇帝打算质问完南韵,就将那个野男人找出来杀了。
结果没想到,那个野男人竟然是她阿兄。
不对不对,也许只是长得相像。
可这世上如何会这般相像的人,就连笑容、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至于眼前人有别于大离的发型、着装,没有成为任巧怀疑的疑点。
因为早在幼年,任巧就不止一次见过阿兄剪掉自己的长发,将发型弄成这样还让人制作这种型别的表服。
她当时听阿兄说留短发是如何的凉快,便也学着阿兄将头发剪了,结果反被阿兄嘲笑剪的跟狗咬的一样,然后阿兄帮她修理了一下,又送给她一套淡黄色的长裙。
她犹记得,阿兄见她穿上那件长裙后,笑着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后来跟阿兄学会阿兄做梦学来的语言,才知道阿兄说的是「淡黄色长裙,蓬松的头发—
而此人见她说的话,就是阿兄在梦里学会的语言。
此人真是阿兄?
任巧继续狐疑的打量了一会任平生,着重看了眼任平生缠着绷带的额头,夹着夹板的右手、右腿,试探的用大离雅言问:「天王盖地虎?」
「我听不懂。」
任平生话音未落,月冬正好走了过来。
「月冬,你帮我翻译一下。」
月冬红唇微启,刚要翻译,任巧却没等月冬翻译,在任平生、月冬异的目光中,直接用一级甲等级别的普通话,重说道:「天王盖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