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老婆的头发还是湿的。」
任平生撩起南韵一缕因水黏在一块的秀发发稍:「之前跟你说过,头发湿着睡觉第二天会头疼。你明天要是因此头疼,你老公我会心疼的。」
南韵展颜一笑:「多谢平生挂念,你且歇息,我自行回去吹发。」
我跟你一块回去,我们今晚就在家里休息,省得你吹完头发还要过来,明天一早又要早起回去,还有你在吹头发的时候,万一你未来公公、婆婆醒了,过来一看,哦豁,我那幺大儿子呢?你怎幺说?」
『平生之言在理,你我现在回去。
南韵擡起素白的玉手,从嫩白的衣领里取出鱼龙吊坠,将轮椅收入其中。
任平生看着这一幕,笑说:「陛下让我留下休息,是因为这里是陛下的地界,
陛下在这里更心安吗?」
「平生何出此言?」
『因为我们今晚要和昨晚一样,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一个人紧张的时候更愿意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平生此言大谬。」
南韵公主抱的抱起任平生:「平生家既是吾家,吾家亦是平生家,你我之间何以生分如此?」
任平生俊朗的脸上涌现出灿烂的笑容:「老婆说的是,是我说错话,伤害了老婆幼小的心灵。为了弥补我的过错,请老婆允许我补偿你一个爱的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