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南韵的回话,只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南韵穿着与他同款的白色里衣,领口微荡地走到他身后,开启轮椅轮子的固定开关,问:「平生伤处可有痒感?」
「有,痒的跟有很多蚂蚁爬似的,需要小韵儿帮我。「
任平生回头看向南韵,南韵披看湿溉溉的秀发,晶莹如玉的媚脸上泛看红晕不知是亲吻留下的,还是沐浴引的。任平生觉得应该是前者,目光扫过南韵莹润的樱唇,心里瞬间有些蠢蠢欲动。
刚才虽与南韵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但俗话说的好,人心时不会满足的,尤其是刚才要不是南韵阻止,他已经攀上了高峰,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
南韵自然不知任平生心里的念头。她推动轮椅,继续问:「除了瘙痒,平生可还有其他不适之处?」
没有,"任平生问,「涂完黑玉膏,会痒多久?「
平生见谅,我虽知黑玉膏的使用症状是根据伤者的伤势和涂抹黑玉膏的多寡而定,但我未曾用过,也没深入了解,不知你的症状会持续多久。
任平生笑说:「陛下现在怎幺不自称朕?不紧张了?」
南韵闻言,不禁想起刚才之事,在成亲前便与任平生这般亲近,着实让人羞涩、难为情,但与任平生亲近的感觉,又让南韵感到甜蜜、开心。
平生的心跳还快否?」
我说不快,陛下肯定不相信,要不陛下自己来亲自感受一下?「
登徒子南韵腹诽一句,刚想回绝任平生,又听任平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