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问完南韵,喝掉杯中的茶水。
」六杯左右。」
「剩下的这点,我们两分了?」
任平生唯一能动的左手搭在酒壶上。
南韵警向任平生,清澈柔媚的桃花眼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待平生伤愈,我陪你痛饮。
「我又不是爱喝酒,只是今天的气氛到这了,酒剩下又不好,我就想跟你把酒分了,免得浪费,"任平生凑到南韵耳边,轻声道:「我还没喝过这酒呢。」
南韵毫不迟疑的拒绝:「不行。」
任平生无奈地斜了眼南韵,松开酒壶,说:「我看然然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给她叫辆车,让她先回去。「
「然然独自乘车回去不安全,我送她回去。」
「你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
「无碍。」
任平生见南韵主意已定,没再多说。等叫的网约车打来电话,安然得知南韵要送她到家,坚决不同意,一个劲的说自己能回去,但安然摇晃的脚步,让其反对无效,南韵扶着安然出门,坐电梯,上车。
同一时刻,任父将任母扶进房间,收拾餐桌、洗碗。无法动弹的任平生没有客套的说等南韵回来洗,和以前在家里一样,笑着说:「爸,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