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拿出青玉酒壶和配套的青玉杯,走到餐桌旁,开始倒酒。
任母、安然顿时被流光溢彩的青玉杯、青玉酒壶吸引I,觉得青玉酒壶、青玉酒杯好漂亮,想拿起来仔细端详。任平生则是留意到青玉杯的数量。
「怎幺只有四个?你不喝?」
『平生有伤在身,不宜饮酒。「
「就喝一点。」
「不可。」
南韵的斩钉截铁,嘻的任平生一时无言。
安然偷笑地瞄了眼一脸无奈的任平生,又看向优雅倒酒的南韵,暗想平头哥在南韵姐面前,果然就是个小受受,南韵姐一句话就让平头哥无话可说了。
任母也是有点想笑,俗话说知子莫若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这个儿子有多调皮、不听话。说他一句,他能嬉皮跳脸的回十句,且事后依日我行我素。任母彼时就想过,等任平生长大找了老婆,老婆都可能管不住他现在看来,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南韵能管得住这个调皮的混小子。
倒好酒,南韵招呼着任母、任父坐上坐,再招呼安然坐客座,自己则当着众人的面,抱起任平生,动作轻柔地将任平生放在安然的正对面。
白天在医院当着安然的面,被南韵公主抱时,任平生可以坦然的跟安然开玩笑。可眼下当着父母的面,被南韵抱小孩似的抱着,任母还一脸笑容的看着他,任平生心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任平生压下心头的不好意思,对安然说:「然然,帮我拿个勺子。」
安然立即站起来,走进厨房,拿出五人份的勺子。
任平生刚想举起杯子,招呼众人一起喝一个,发现他面前连杯子都没有。他看向南韵,说:「你不让我喝酒,那我喝饮料总行了吧,帮我拿瓶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