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好像跟他说过,她有一大臣以其的爵位,可纳十房妾室,但因与其发妻伉俪情深、琴瑟和鸣,至今不曾纳妾,是庙堂中有名的恩爱夫妻这位大臣莫非就是他在这边的父亲?
任平生心里有几分肯定,看着仍跟木头似的杵在床尾的月冬,说:「你别站着,坐着说。」
「谢公子。」
月冬躬身行礼,俏丽的小脸上流露出几儿分欲言又止之色,她在想如何婉拒公子。而她想婉拒的原因很简单,她一奴婢怎可坐在陛下的尊榻上,与公子交谈。即便公子不介意,她亦要恪守作为奴婢的本分。
「你别光谢,倒是坐啊,还是说我失忆了,说话就不好使了。」
月冬心里一紧,忙道:「公子恕罪,奴婢是.
任平生打断道:「别说这幺多废话,赶紧坐下来,都跟你说了我现在是个伤号,你好意思让我一直低着头?」
话音未落,任平生感到床尾略有沉感—一月冬坐了下来,就是姿态过于恭敬只坐了一点边缘,像是扎马步。
不过任平生不知道,见月冬终于坐下来,满意的继续道:「与我关系较好的二表弟、堂妹,他们分别叫什幺名字?与我相差几岁?我和他们之间发生过哪些事情?」
回公子,表公子名为李甫,乃公子四姨母之子,仅奴婢所知,公子与表公子来往不多,仅是很欣赏表公子的勇猛,后在与匈奴一战中,表公子身先士卒,不幸中了匈奴大萨满的巫术,不治而亡。」
第三个了。
任平生忽然有点不敢问下去,这才问多久,就已经没了三个,再问下去,人数很可能会破十。
「堂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