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摩挲着南韵嫩滑的手背:「瞧你这话说的,你是别人?我握住自己女朋友的手,有什幺问题?再说,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我握住你的手是为了通过你的手,将我诚挚的感谢传达到你的心里。」
任平生一脸痛苦的说道:「你居然说我是在占你便宜,你这样误解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南韵抽出玉手,轻轻地拍了下任平生的脸,说:「绿灯亮了。」
「亮就亮了,你趁机占我便宜干嘛。」
任平生笑着挤兑一句,握住方向盘,轻踩油门。南韵没搭理任平生,目不斜视地望着虚看着前方汽车的红色尾灯。任平生没再说话,打开音乐播放器,挑到他突然想听的一首。
「夕阳醉了……任谁都掩饰不了。因我的心……早醉掉。是谁带笑,是谁带俏,默然将心偷取了,酒醉的心……被燃烧,唯愿心底一个梦变真,交低美丽唇印,印下情深故事,更动人……」
任平生轻声跟唱。南韵为听懂任平生在唱什幺,瞥向车载电脑上显示的歌词,发现这首歌的歌词有些过于直白,在大离算是淫词艳曲,不过任平生唱的挺好听。
九点半回到家,南韵换上拖鞋,径直走入厨房,从挨着墙的橱柜里拿出熬药的砂锅和药浴的药。
任平生见此,问:「你刚才不让我喝酒,是因为晚上要药浴?」
「然也。」
「现在已经九点半,快十点了,等熬好药、药浴,至少得到凌晨两三点,不如等明晚再药浴。」
「无碍,」南韵说,「药浴七日一次,不可更改,提前或推迟会影响药效。」
「行吧。」
晃眼过了两个多小时,飘满药味的卧室卫生间里,响起南韵清冷、平静的「虎狼之词」。
「平生可褪去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