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其他喜好。」
任平生有点意外:「也不是?」
「读书与我,只是有益的消遣之事,算不得喜好,」南韵问,「平生的喜好为何?」
任平生伸出右手。南韵有些不解,任平生握住南韵得右手,上下晃了晃。
「虽然你这样不算是不爱,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俩还是有共同点的,没有把当作爱好。我刚才问你的时候,心里还在想,以后陪你时,我能不能静下心。」
南韵又问:「平生的喜好是什幺?」
「画画,」任平生沉吟半响,露出有点无奈的笑容:「除了画画和喜欢跟你待在一起,我也没有别的喜好。」
南韵莞尔一笑:「如此说来,你我都是无趣之人。」
「两个无趣之人,加在一块就是有趣,这叫负负得正。当然,也可能是无趣加倍。」任平生说,「现在就看你我的选择了,我选择负负得正,你呢?」
「无趣之说,只是说笑,我实际认为你我是怡然自得。」
「一起做有趣的事,能让我们更加怡然自得。」
「说起趣事,我倒是有一件。」
「什幺事?」
南韵身子前倾,停在任平生耳边,气若幽兰的说:「适才提到的,任君当真不愿?朕买了哦。」
任平生瞳孔微缩,嗅着南韵身上的清香,内心悸动的明知故问:「你买了什幺?」
南韵嘴角微勾,有意无视自己发热的脸颊、耳朵,说:「这便是趣事,登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