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浅笑的梨涡藏在暗中:「任君这是道歉,还是沾我便宜?」
「当然是给你道歉,你没有感受到我满满的诚意?」任平生眨巴着眼睛。
「你我还未成亲,任君却唤我此地之妻子称谓,何以不是占我便宜?」
「这就是你不懂了,在我们这边,情侣之间称呼对方老公、老婆,是非常正常又正经的事情。」
「陈绍适才何以称呼他女友佳佳,而非老婆?徐婷、依依亦未称呼她们男友为老公?」
「称呼她们男友什幺?」
任平生话音未落,右路口拐弯汽车扫过的灯光,照亮南韵浅笑的梨涡。
「任君何以认为这等把戏,于我有用?」
任平生食指轻挠南韵娇嫩的掌心:「这等小把戏,自然套路不了英明神武的陛下,但我要套路的不是陛下,是我的女友。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友,她会故作不知、心甘情愿的被我套路。」
「绿灯亮了。」
南韵话音未落,车后响起催促的鸣笛声。任平生不急不慢地松开南韵柔嫩的小手,轻踩油门。
「依任君之见,我非合格女友?」
「非也,你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任平生笑说,「在治国上,我不如你。在谈恋爱这方面,你别看你是我的初恋,我经过多年小说、电视和朋友恋爱的薰陶,已经拥有了十分老道的经验。」
任平生以长辈、过来人的口吻说:「小姑娘好好跟我学,我一定能把你打造成一个十分合格的女友。」
「我记得任君曾说他追求情爱,不懂情爱,如今何以又有老道的恋爱经验?」
「说你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你还不认同,」任平生教导道,「你现在就应该这样说『有劳任君』或者『拜托任君』。」
南韵不接话茬,继续说:「任君既懂情爱,我们那次从医院出来,我说任君不懂情爱,当听我的,任君为何会依言听之?莫非任君彼时真对我动心?」
「哎呀,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