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还有何念?」
「你猜。」
南韵沉吟两秒,梨涡浅笑的说道:「我已知晓任君所念为何,难怪任君会以神秘遮掩,如此念头,确不好直言。」
啧啧,学到了学到了,下次有人让他猜,他就这样说。按照南韵这套说辞,事情的主动权不仅到了南韵手里,南韵还顺带的调侃了下任平生。
任平生食指钻进南韵玉手与《汉书》间的空隙,有点艰难的挠了挠南韵的手心:「陛下真的猜到我心里在想什幺?」
「任君不信,说出来一验便知。」
「你当我傻,我说出来,你不就知道了,要说也是你说,」任平生说,「我敢打包票,你肯定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你要我怎样就怎样。」
「任君聪慧,我亦不蠢,我若道出,便是对了,任君也可说不对。」
任平生又挠了下南韵的手心:「你这样就没意思了,竟然怀疑我的人品。我可是你男朋友诶,你竟然怀疑你男朋友的人品,你可太伤我心了。」
南韵松开《汉书》,握住任平生的食指,语气淡淡的说道:「任君又何尝不是在怀疑我的人品,伤我的心?予岂非君女友哉?」
任平生松开南韵的玉手,伸手欲捏南韵的小脸蛋,拉出一张笑脸。
南韵略微后倒,擡起左手,挡住任平生的双手。
任平生有点惋惜的拉起自己的嘴角:「你刚才说那话的时候,应该笑着说,你那副清冷的表情,弄得我差点以为你生气了,」任平生露出笑容,「陛下,没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