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的眼睛都这幺毒的?
我那样装都能发现。
任平生嘴硬道:「谁装头疼,我前几天是真的头疼。」
「朕略懂医术。」
任平生又一次盯着南韵无暇的侧脸,放弃道:「行吧行吧,不愿说算了,炒完这个菜,没别的吧?」
「没有。」
「我先把这两个菜端出去。」
「有劳任君。」
任平生端起盘底有些烫的肉沫豆腐、红烧肉,走出厨房,放到餐桌上,转身回厨房。
南韵已炒好青菜,正在盛饭。任平生走到南韵身旁,拿起空碗上的两双筷子,再端起青菜,接过南韵盛好的米饭,走出厨房,刚将菜摆在桌上,南韵拿着米饭,走过来,带来淡淡清香。
「坐,」任平生帮南韵拉开椅子,自己坐在南韵的斜右面,两个人隔着桌角。
任平生加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南韵的碗里:「辛苦了,吃块肉补补。」
南韵夹起一块肉沫豆腐喂任平生。任平生吃下后,南韵放下筷子,抽出一张餐巾纸,轻柔地擦拭任平生嘴角沾的红油,葱根似的手指滑过任平生的脸颊。
任平生玩笑说:「我怎幺感觉,你在吃我豆腐。」
南韵端碗,夹起碗里的红烧肉,浅笑说:「如果这样都算吃任君的豆腐,等会任君恐要委身于我。」
任平生故作害怕的捂着胸口:「你要对我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