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的是非常非常私密的,」任平生意有所指的扫视南韵的身体,「你确定你能回答?」
「任君但问无妨。」
任平生笑说:「真狡猾,说的这幺敞亮,就是不肯明确告诉我,你会不会回答我。」
不等南韵回话,任平生笑容一敛,正色道:「是不是因为有危险?」
「任君勿忧,事由在我,无外因。」
南韵的回答否定了任平生的之前的猜测,也带来了新的疑惑。
什幺叫事情的根由全在南韵?
南韵因为什幺事要等到,他真正喜欢上南韵才能告诉他原因?
南韵是被迫的,还是自愿?
还有,南韵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是不是意味着「原因」有危险。
一念至此,任平生问:「有没有危险?」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南韵说回之前的话题:「现已一点四十五,任君该去上班了。」
任平生与南韵对视几秒,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里并无闪躲之意。
「行吧,我去上班,你自己慢慢玩。不想玩了,可以看看战争片,不过电脑上的视频软体没买会员,大部分电影看不了,你要看就去客厅看,电视上的软体买了会员。」
「好,任君下值回来莫忘了买砂锅。」
「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要买多大的?」
「正常即可。」
「好,我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