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心里一动,对上镜中南韵平静的眼眸。
「任君多虑,朕前些日子虽在大离与任君说过,任君若碰了朕,就要嫁给朕,但这次不同于那次,是朕主动,亦是朕默认任君的放肆,朕不会不讲理的要求任君嫁给朕。」
「你误会了,我想的不是这个。」
「哦?任君刚才在想何事?」
任平生张嘴,想说出实情,又想着南韵看样子是不在意刚才之事,他要是说出实情,岂不是告诉南韵,他很在乎刚才的事、南韵的态度。
「你猜。」
「请任君明示。」
「也没什幺,就是我这人一向讲究有来有往,你既然选了一件事,而且刚才我们……是吧,接下来就该我选了,」任平生说,「我刚才就是在想明天和你一起做什幺事。」
「如此说来,是我多想了。不过,任君会不担心我会借刚才之事,强娶任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南韵眼眸含笑的与镜中的任平生对视。
「我是否可以认为任君已不牴触,被我强娶?」
你倒是会顺杆爬……任平生腹诽一句,说:「你知道我每次听到你这样说,心里是什幺感觉吗?」
「任君是何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