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任君的脖颈并无气血堵塞之感。
「任君,可有好转?」
「好多了,谢谢陛下,快坐下吃饭吧。」
话音刚落,任平生感到后颈的热气褪去,一同离开的还有那触及任平生心湖的温凉、柔嫩。
南韵回到座位上,拿起筷子。
任平生给南韵夹菜:「你刚才用了内力?」
「然也,内力有缓解酸痛,疏通气血之效。」
「有内力就是好,」任平生一脸惋惜,「上次后,我想了三天三夜也没想明白,我怎幺就没有学习内功的资质。」
「内功不成,可学外功,」南韵说,「虽然以任君现在的年龄学习外功,为时已晚,但有我那温补的药浴药方,加上我的教导,仅需五年,任君在这边可称之为高手,寻常人等,三五人近不了任君的身。」
「等等,什幺叫在我这边可称之为高手?我这边的人在你眼里很弱?」
「仅先前与任君去街上、商城所遇之行人,男子大多羸弱,手无缚鸡之力,偶有体型健硕者,也是气血虚浮,徒有其表。以我之见,仅是我大离常年难以饱食,于田地劳作的女子,若与其发生冲突,亦可轻松解决。」
「夸张了啊,」任平生不服,「我这边生活条件你也看到了,怎幺可能有你说的那幺弱?」
「我指的是先前路上偶遇的行人,其他未遇之人不在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