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将任平生的手机放在储物盒上,望着车载导航显示的路程时间:「前去老默风味菜馆需要半个小时,我们去那里吃完饭,任君赶得及去画室吗?」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哪有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好歹把你问过的问题告诉我。」
南韵略微沉默:「有感之问耳。闻任君提及『清清白白生五个』,朕想到那些小说中都是男子见女子肤白貌美,主动对女子起了追求之心,你我的情况与小说内容相仿,何以任君拒绝朕?任君曾言过朕不丑。」
南韵望着任平生的侧脸,灿烂的阳光打在任平生脸上,令任平生的侧脸散发着淡淡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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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刚才便是想问这个问题,后想到任君是欲求真爱,故作罢不问。」
任平生看了眼南韵,说了句太阳有些刺眼,拿起放在储物盒里的太阳眼镜,戴上太阳镜,望着前面的车辆,张了张嘴,又闭上。
他想问,南韵为什幺这幺着急?
南韵来到现代,算上在他们大离的一天,满打满算也就九天,十天都没到。
而南韵第一次见到他,就要他入宫为妃。来到现代,不仅留意他的话,特意看恋爱日常小说,第二天还就跟他打直球,后虽说明是为了稳固朝廷,安定天下和为了返回大离,可到了大离,又突然跟他说是对他一见钟情。
从大离回来后,又为了让他相信,南韵是真的对他一见钟情,特意挑破他的小心思。现在听到他提「清清白白生五个」,又忍不住问他之前问过的问题。
这种种一切无不在说明一件事:
南韵特别急切的想让他答应做皇后。
可南韵为什幺这幺着急?
经过这些天和南韵的相处,南韵在任平生心里的形象是「特别厉害的女皇帝」「一代雄主」「品性出众」「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