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其实是在胡扯,目的是为了打破他和南韵之间有些尴尬、沉闷的气氛。
南韵虽能察觉到任平生的意图,但听到任平生说她刚才耳朵红了,南韵不自觉的感知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红了。然后,南韵就感觉她的耳朵有些热,温度还在升高。
又看着任平生有些玩味的目光,南韵强作平静的移开目光,看向面前的液晶电视,看向阳台上晾晒的衣服,又看向手里的《汉书》。短短几秒钟内,南韵表现出一种很忙的感觉。
这时,金灿的阳光穿过阳台晾晒的衣服、关闭的阳台门闯了进来,落在南韵身上,娇嫩白腻的狐媚子脸似乎承受不住烈日的烘烤,泛起一抹晕红。
呦呵,南韵害羞了。
许是因为南韵是女帝,和女帝被他调侃害羞的缘故,任平生既觉得很有意思,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
尤其是看到南韵强作淡定的,脸上的红晕不淡反浓,任平生脸上的笑容更甚,普普通通的包子、豆浆突然变得甘甜可口,无比的美味。
「我吃饱了,去画室了。周末全天都有课,中午和晚上不回来吃了,你自己解决,钱还够吗?」
「有劳任君挂念,任君给我的钱财还有很多。」
「不够跟我说,我走了。」
「任君慢行。」
……
……
晚上八点四十多,任平生打扫完他上课的教室,提着傍晚让安然陪他去买的护发素和护发精油,刚走出画室,安然挎着布袋,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