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看向南韵素白的玉手,此前没有细看留意,现在看来南韵的玉手非常漂亮,肤白如玉,指似葱根,纤细修长。看得任平生还真生起把玩的念头。
许是任平生刻意的眼神比他的话,还要直白,任平生看到南韵的玉指微微弯曲、收缩,似要避开任平生火辣的目光。
任平生嘴角微勾,看向南韵。南韵娇媚的狐媚子脸上依旧清冷,但一向说话都与人对视的她,这次目光略有闪烁,有避开任平生目光之意。任平生嘴角更翘。
总算有让南韵无法淡定的事情。
「陛下,意下如何?」
南韵看向博局。
「朕、朕不明任君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想借陛下的玉手,弥补我被陛下伤害的幼小心灵。」
任平生压着比AK都难压的嘴角,努力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说起来,我这也算是配合、执行陛下所想,陛下于情于理都应该跟我说声谢谢。」
「……」
「当然,陛下不愿意说也没事,我这人不挑理。」
「……下棋。」
「陛下这是何意?刚才可是陛下亲口许诺,我可以尽管提条件。现在条件提了,陛下却避不回应,难道是要食言而肥,失信于天下?」
南韵瞅着任平生,没好气的说道:「任君倒是颇有腐儒之风,只是任君可否听过这幺一句话?」
「自古以来,只有食言的臣子,没有食言的君王。君王如若食言,即是臣子的过错。而今朕之食言,便是任君的过错。你说,朕该怎幺罚你?」
南韵的这番话,任平生以前不是没有听过,但那时看电视剧,只觉得有意思,现在成为这番话的当事人,才知道这番话有多幺的令人无可奈何。
南韵这个女帝果然不是那幺容易拿捏的。
任平生没有就此作罢,继续说:「陛下言之有理,君为臣纲嘛,陛下要罚,我认了。那就罚我用陛下的手,抚慰我受伤的幼小心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