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龙案,不,按照南韵晚上的说法,应该称为书案。她端坐在雕刻着龙纹图案的书案后,聚精会神的阅览奏章。她的发髻换成了类似秦汉时期的简单束发,身上的宋制汉服变成了任平生上次来大离见到的锦绣睡袍。
「南韵?」
任平生擡高音量。
南韵擡头看来,娇媚的狐媚子脸上露出艳丽的浅笑,显然回到大离,南韵的心情很好。
「任君,醒了。」
任平生张了张嘴,忽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睡了多久?」
「一刻有余。」
「我们一起回来的?」
「朕回来后,便进入内室,看任君是否在,」南韵说,「任君当时已在榻上安睡,难以确定任君来了多久。」
「你怎幺不叫醒我?」
「朕喊过,亦查过任君状况,任君只是安睡,便没打扰,」南韵问,「任君此次脖子可疼?」
任平生这才意识到他的后颈不痛,用手捏按,也不痛。
「就来之前,后颈突然有点刺痛,你呢?」
「与任君一样,仅回来前,脑袋突然有些发晕。」
「你是刚进房间就犯晕,还是进了有一阵子才开始犯晕?」
「刚找好衣服。」
「你找衣服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