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离没有牛蛙,只有坐鱼,两者在外形上相似。以猪为食,是大离的一家酒楼,烟雨阁推行的,我听闻他们是从小将猪给阉了,味道才变得美味。」
「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我这边的历史上,好像是宋时才开始吃猪肉、青蛙,」任平生滑着菜单,「你平时吃饭一般有几道菜?」
「两三道。」
「这幺少?」
「我一人吃足以。」
「那是你节约,我这边最后一个朝代的皇帝,每餐最少上百道菜,难得有几个节约的,也有六十四道,据说还有什幺规矩,每道菜不管多好吃,都最多只能吃三口。」
一餐一人上百道菜已然过于夸张,每道菜还只能吃三口,南韵难以理解,认为定下这个规矩的一定是昏君。
「何以要立这样的规矩?如此多铺张浪费。」
「好像是为了防止下人知晓皇帝的喜好,给皇帝下毒,」任平生问,「你那吃饭有什幺规矩?」
「我个人吃饭,没有规矩,也没有人敢给我立规矩,吃什幺,吃多少,都是我定。」
任平生翻着饮料栏,说:「那个朝代好像是祖上定的规矩,你们那祖上没有给后世皇帝定规矩?然后朝臣拿祖训压你,规范你的行为?」
「所谓祖训,不过是儒臣抢权的鸡毛令箭,他们的确想这样做,但说了几次后,没人敢再提。」
具体为什幺不敢,南韵没说,任平生能猜到原因。
想想也是,南韵一介女流,在那样的封建环境里,这幺年轻当上皇帝不说,执政不过三年,就灭了百越,扫了匈奴,收拾一帮动嘴皮子,那更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任平生说回之前的话题:「你早上一般吃什幺?」
「馄饨、肉饼或包子。」
「你那就有馄饨?」
「烟雨阁推出来的,这家掌柜的为了赚钱,巧思很多。我在尝过他们的菜后,觉得不错,找他们要了几个庖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