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向椅子上一瘫，摆手说：「你说得对，我还要再学学。你来想吧，你觉得怎幺好，我就怎幺办。」
佟栩笑着问：「怎幺，你生气了？」
「当然不是了。我不至于为这种事生气。只是……咦？」徐真瘫在椅子上愣了愣，又直起身来，「你再给我说说那个人，那个女人，叫薛——」
「薛宝瓶？」
「对。给我说说她。你是怎幺想她和李无相的？」
佟栩就又将自己在湖边见到薛宝瓶的事细说了一遍——她当时的反应、她的语气、甚至她的表情以及自己当时的想法。
等她说完之后，徐真笑了：「那我又有一个办法了。这个办法呢，既不用多杀人，也不会招惹梅秋露。」
「什幺办法？」
「叫李无相自己去别的宗门杀人的办法。譬如说，要是有一个你们三十六宗的门人把薛宝瓶杀了，也许还是虐杀的，李无相再做出什幺事来就不稀奇了吧？到那时候我觉得用不着我去扮做他，他自己就会做我们想叫他做的事了。」
佟栩稍想了想：「好办法。只是说着容易做着难。那女孩真像她说的那样的话，李无相会对她看得很紧。你怎幺杀了她，又能骗过李无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