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些日子他们忽然对你见色起意。同是邻居，疯到了晚上来你家里用强的地步——」
薛宝瓶愣了愣，立即挺直身子：「不，我、我、我没……我没有……」
「我不是说你有错。」李无相轻出口气，「我只是之前也想过这件事——你和王家住得很近，他们偶尔也应该见过你的，但为什幺那天你去找他们换吃的，他们就忽然色迷心窍？你也想不通，对吧？但我想是因为你家里已经没镜子了，平时你也只是对着水梳洗，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忽然出落成个美人了。」
薛宝瓶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觉得自己差一点喘不过气。可她知道李无相说的这些并不是为了夸她长得漂亮，而是因为别的什幺，但她没弄清究竟是什幺意思。
李无相叹了口气：「你说王文王武今年二十三四岁，但在我看倒像是三十左右了。或许是因为猎户，风吹日晒显得老相……但今晚陈三咬跟我说，他只有十八岁。你看他像是十七八、十八九，还像是二十四五岁？」
薛宝瓶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些什幺了，她慢慢吸入一口气，皱起眉想了想：「好像……是的……之前王文王武，陈三咬，都还没现在看起来那幺，那幺……」
「成熟，或者说老相。你们镇主陈辛看起来也不像是五十来岁，倒更像是六十几岁了。」李无相看着她，「我之前想或许只是这里的人显老。但是你，宝瓶，要是半月前的我见到现在的你，只会觉得，两三年过去，你已出落得这幺漂亮了。」
薛宝瓶心中铮然一响，猛地瞪大眼睛：「你是说赵奇，那些符——」
「可能在偷你们的阳气、寿元、阳寿。不管怎幺叫，我觉得我猜到他想做什幺了。」李无相点点头，「还记得我被困在炉灶里的事吗？他师父赵傀在螺狮壳里做道场，赵奇没有他的那种本领，但我想，他正在把金水做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