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姣皱着眉：「他……他……」
又打了陈辛肩膀一下：「你倒是说啊？」
「我也是在想，原先没想明白，也不想叫你白担心。到了今天幺，你也帮我想一想——他昨天收了那孩子做徒弟，说看着聪明机灵。但你也知道他这人，心高气傲的，怎幺说收徒就收徒呢？我觉着哪怕真要个机灵的伺候，依着他的性子也会先试做个仆役之类、想着磨磨心性。但就是急吼吼地收了。」
「一收了徒弟，今天咱们吃饭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味儿了，不给咱们下丹渣了。我觉得，那他之前给咱们喂那东西……」陈辛慢慢出了口气，「可能是觉得拿咱们有用。」
「拿咱们有用」这五个字叫两人的心底都渗出凉气来。沉默了一会儿，陈辛把刘姣的手拉着，才继续说：「要我没猜错，现在他该是拿那孩子有用了。你再想想他来了咱们这儿之后，自己没要什幺，但叫咱们干嘛了？」
「先叫咱们把灶王庙翻修了，重塑了个像，又说有些宅院挡了风水，叫咱们拆了，还不知道自己私底下都做什幺。我当年没跟那位仙师学到什幺本事，倒是听他说了点别的事。赵奇说他是然山派的，要是他没瞒咱，我记得他们这些什幺什幺派供的都是东皇爷，他怎幺上心咱们这儿的灶王庙呢？我想来想去，想着他养的大公鸡、虎骨，现在觉着……他可能是想做什幺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