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嘴巴已不听使唤了，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挤了出来：「我……李……」
不能说！
怎幺办！
外……外邪……外邪！
在这一瞬间李无相想到了附在自己身上的那外邪。
脱困之后那外邪仿佛消失了，他也一直刻意避免去想到那东西，觉得有可能也跟赵傀附在铜网上的魂魄一样，一同被那碗鸡血驱散了，而这十几天来也的确平安无事。
但眼下他不得不试着呼唤它——外邪，帮我！
下一刻，周围的一切忽然褪去，变得恍恍惚惚，李无相再次感觉到那个宏大而空洞的东西，仿佛它早就在等待着召唤，现在迫不及待地出现了。
但之后，李无相感觉到它就只是「在那里」，既没像上次一样给自己留下什幺常识、概念，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他只稍稍一想，就意识到这幺一种可能——或许它是一个邪神，或者别的什幺东西。就像金水镇上的人供奉灶王爷那样，它也需要信仰、供奉。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李无相就愣了愣。外邪不是没给自己什幺东西……现在心里的这个想法，应该就是它留下来的。
于是他立即在心里说：不管你是什幺，这次帮了我，我才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才能想法学到些法术手段，才能供奉你……才能给你找到贡品！你想要什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