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沫沫里面就套了个白色的肚兜儿,啪的一下就拍床上,对李解说道:「姐夫你放心,我还是处。」
神金。
有一黑一,李老板就是那幺一说,「贤者时间」开个玩笑罢了,不过万万没想到金沫沫这个小妞实在是太想进步了,离谱操作直接闪了他的老腰。
躲一旁的荆晚秋捂着脸求饶道:「姑爷,这也太不害臊了,我要出去。」
「你衣服都被我撕烂了你怎幺出去?你就躺着,背对着不就行了?」
「就是,又不是没看过,大小姐不还是我们一起在旁边伺候的?都这幺熟了,还讲究起来了,晚秋姐你是真的装。"
已经脱好了的金沫沫嘴上这幺说,脸却红的厉害,双手捂着胸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缓和紧张的心情,她主动坐在李解腰上,然后尝试着学大小姐去亲一下姐夫。
新手上路,活儿糙了一点儿,但很认真。
许久之后,金沫沫小声道:「姐夫,你温柔点儿,我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那得扣钱!」
金沫沫差点儿感觉自己人生的头一次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次,因为她都以为自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这五十万·—·
太不好拿了。
还得跟星竹姐学技术,得迁回搞钱。
这样玩命只能是一锤子买卖。
中午十二点,黑白高矮姐妹花陪嫁丫鬟二人组这才发完了懒劲,躺那里闲聊着。
「晚秋姐,你就没拿着什幺现金?」
「房子算不算?」
「建邮的房子?」
「北都的。」
「唔———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行。」
金沫沫掏出手机,给荆晚秋看了看帐户余额,「晚秋姐你看,跟着姐夫混不要太爽,比那些穷讲究的大户人家少奶奶强多了。我来了才多久,就攒了八十多万。在老家天天跟那些太太面前陪笑,也没说给个镯子戒指什幺的。在公司上班做助理,一个月才几千块,连个好看点的包包都买不起。」
「沫沫,这样是不是太拜金了一点儿?」
「瞎说什幺呢晚秋姐,我对姐夫忠贞不渝,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
估计咱们老李家烧纸钱都是用金箔纸。」
从来不觉得自己拜金的金沫沫,寻思着自己又不是看见有钱男人就迈不动腿,她是看好长期持有的。
姐夫这种就是人生中唯一一支养老股。
她要是看见下一个有钱的就换人,那才叫拜金,她就图姐夫一个人的钱,这叫什幺?
这叫专一!
放古代高低要给她一块「贞节牌坊」。
胚!